這是憂鬱的妹妹狗阿賀,已經迷失在不知何時能畢業的研究中,可以看見的是妹妹狗阿賀除了陪妹妹外,已經對其他事物喪失興趣了。
明明待在研究室也不會做事情,可是一離開又會有罪惡感,每天都困在要進去還是要出來中掙扎著,而我現在面臨兩個抉擇,是要用同情與憐憫的眼光餵食他,或者把他對我說過的話奉還回去?
這是家華在高雄的每週日常,每個禮拜的口琴團練與表演,不管是什麼場合都與我們當仁不讓的上台。
(高應大邀請演出,期末音樂發表會「琴藝復興」)
(家華認真的眼神)
畢業音樂會的前兩天,家華約我和阿賀來鼓山攀岩場,一起練習要表演的曲子,而這裡也是2009世界運動會的攀岩比賽場地。
當我們到達的時候,家華已經這麼高了(遠望)。
(雖然三個人都攀岩過,但沒有三個人一起爬過嗚嗚,那場音樂會成為了我們的黑歷史,而我們不想看到髒東西。)
這是正在默默練琴的翎欣跟妹妹狗阿賀。
雖然妹妹狗阿賀最近都說不要不要去高醫口琴社練琴的,但其實都跑去高師大找妹妹了。
PS:雖然妹妹狗阿賀在我們(尤其是學姊)面前都可恥賣萌,可是跟妹妹拍照時都會變帥。
(高師大口琴社辦的門口是 chord + bass 哦!)
故事應該是要從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說起,那是家華離開高雄後的颱風夜,我跟阿賀在西子灣隧道口前的全家躲雨時,發現了家華宿舍前有之臭臭花...
(待續...)
情境A:阿賀已經自暴自棄了。
情境B:阿賀對於自己一直被翎欣賣覺得幸福。
人生的路還很長,別放棄啊,阿賀!!
PS:說好的心裡只有桑妮姊姊呢!?妹妹狗!
(待續...)
【熊吉君的難民學長】